白棠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已经第三次了,他们再不喜欢芽芽,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白棠很不解,沈锡珍平日也很疼爱芽芽的,怎么到了这儿,就跟变了一样,宁愿让芽芽受这样的委屈。这才几天?一想到还要继续待上两个星期,白棠就浑身不舒服,就想立马带着芽芽回乔都去。
沈锡珍淡淡扫了她一眼,随后揪住那沈容,拎着他走向不远处的一对年轻夫妇。
其中那个男人是沈锡珍的外甥,沈容则是他儿子。
沈锡珍不知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脸色立即严肃起来,沈容在旁边低着头不吭声。
片刻后,沈锡珍回来,带着白棠和芽芽去边上。她对白棠说:“论你的辈分,还没到教训别人的份上。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要是再欺负我们家芽芽,我就对他们不客气。”
白棠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很是复杂。
沈锡珍抱着芽芽哄,把芽芽哄开心。
沈平君那边在叫她过去打麻将,她把芽芽还给白棠,叮嘱:“记得住了,别惹事,有什么就告诉我,我来解决。”
白棠动动唇:“知道了。”
在这个地方,的确是沈锡珍出面摆平问题最合适,只要她能护着芽芽,白棠一切都好说。
晚饭的时候,沈容的父母过来,给白棠和芽芽赔不是,还带来一件下午刚买的新裙子,说是赔礼。
白棠没想在这种事上继续计较,瞧着芽芽也喜欢这条裙子,便接受了。
沈容站在旁边,没敢靠近芽芽,白棠淡淡扫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
晚上,白棠照常跟陆连衡通的视频电话,说起今天的事。
对于沈容,陆连衡说:“这孩子平时不这样。”
白棠不高兴:“再不这样,他也这样了。你都不心疼心疼你女儿,芽芽这几天哭了好几次了。”
陆连衡在处理手上的文件,随口说了句:“爱哭,还不是随你。”
白棠愣了愣,脑袋里忽然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