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扯着她的手打木头：“跟我学，呸呸呸，开玩笑，不作数。”
虞欢看她半响，别过脸偷笑一声，学她的话不情不愿的说了一遍。
墨柒又瞪了她一眼，嘱咐她们将这些收好，妥妥当当的，千万不要丢了。
几人应下，墨柒大踏步上楼，虞郎白在二楼的阳台上看书，听见她脚步声把书合上。
墨柒到嘴的指责咽了回去，小可爱看的是那本披着法文皮的教育理论学。
虞郎白转着摇椅面对她勾勾手。
墨柒走过去。
勾着的手变成摊着：“新年礼物。”
“……”这个真没有。
她舔舔唇：“送你今年青云直上九重天。”她跟了句：“虞教授。”
虞郎白的脸从白变成了青接着是红，红到极致，感觉头发丝都开始冒烟了。
墨柒蹲下，磕在他膝盖处：“心理学、教师道德标准，但凡学过政治，三观没毛病的，就是送分题，另外两科我不行，这几门我给你送分，这新年礼物怎么样？”
本来没打算说的，虞郎白有意隐瞒，说透有点伤人自尊心，尤其是天之骄子虞郎白。
考上他可以得意，考不上无人知晓，他也不丢人。
但好辛苦。
除了那几天去度假山庄外，他无时无刻不在看书，却明显没理解，只会拿同理心去牛头不对马嘴的写写写。
墨柒是真的心疼。
下巴磨着他膝盖的布料：“好不好啊。”
虞郎白手掌捂着她的脸，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