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打也打不过...还被人玩脑子...”
而隔壁的镜流被这一声凄惨的大叫声吵醒，听清内容之后，她皱着的眉头散开，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低声道：
“想明白了？但这可还没完...去吧，去给飞霄道歉吧...然后，再来好好谢谢我吧。”
镜流低声说了一句后又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隔壁的素衣...拿出了信标...
当飞霄的虚影出现的时候，素衣正恭恭敬敬的跪趴在地上...
飞霄急忙开口道：“素衣，你这是做什么？！”
素衣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向飞霄说道：“飞霄~我对不起你...我想回曜青了，呜呜~”
飞霄来到她面前说道：“你快起来，有什么事好好说，不用这样。”
但素衣丝毫不为所动，低着头不敢看飞霄，就以这样的姿势絮絮叨叨、吞吞吐吐、畏畏缩缩地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猜测说给了飞霄听。
待她说完之后，飞霄半天没有说话，素衣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飞霄，她发现飞霄正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宛如在看...傻子。
素衣小心翼翼地问道：“飞霄...你不生气吗？”
“你...算了，你快起来吧，事情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哦...等等！你早就猜到了？什么时候！”素衣刚刚爬起坐到床上，然后就一脸震惊地看着飞霄。
“不错，其实在曜青之时，我就猜到了。你喝醉的那晚我就去找过镜流前辈，她那时就试探过我的态度，我也回应了她。也知道那晚是她引导夫君改变了想法。”
“啊？！”
飞霄没有理会素衣的震惊，继续说道：“我有作为曜青将军的职责，所以不能时常陪在夫君左右，而夫君...他的目标很大，我更不能要求他陪着我。所以，他需要有人陪着他，不然他会很孤独...
所以那一晚我就知道，黑塔、镜流前辈......而我确实看出了你对夫君的好感，所以让镜流前辈带着你，也引导着你成为夫君身边的人。”
素衣的脑袋有些懵懵的，她怔怔地说道：“所以...我早就被安排好了？我跟你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