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川,许茶。
萧靖川,许茶……
像是一根锥子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太阳穴,然后被那只握着锥子的手,用力的残忍的翻搅。
她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许菀抱住自己的头,缓缓蹲了下来。
有个拿着气球的小男孩好奇的蹲下来,摸了摸许菀的头:“姐姐,你不舒服吗?”
那只软软的小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心忽然剧烈的颤了一下。
她肚子里也有一个小小的脆弱的小人儿。
她将来也会这样可爱天真又善良。
没有任何事,可以比她更重要。
她不能让她也像她梦里的那个小姑娘一样飞走。
至少,她这个妈妈,是一定要她的。
许菀强撑着站起身,没关系,天还没有塌。
她其实早已隐约有了预感,此时坐实了,也好。
不然那第二只没有掉下来的靴子,就像是悬在她头顶的剑一样,让她日夜难安。
现在落下来了,她反而没什么好怕的了。
还能比这更糟糕吗?
不会再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在父母去世之后,许菀就知道,没什么事,能再一次把她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