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道:“许雯姐,其实贺二哥真的挺好的,他没有不干不净的前任和白月光,对你一见钟情就展开热烈的追求,这样的感情很纯粹”
许雯听出了南婠话里的意思,浅笑道:“其实贺先生对你也很好,好几次为你奋不顾身的舍弃生命”
倏然有一道女声插话,“哎呀,合着就我的男人是浪子,可羡慕你俩了”
南婠闻言抬眸,朝曲甜笑笑打招呼,随即话锋一转,说道:“不聊男人了,多没意思,我们说点别的吧”
曲甜眨了眨眼,“那聊你订婚的事吧”
南婠努努嘴,“不想聊”
“贺金主这是又惹你生气啦?”
南婠垂眸,紧接着缓缓把疑虑都说了说,曲甜气得火冒金星,“这摆明了许雯姐出事和谢婊脱不开关系啊,贺金主是不是瞎啊!”
南婠觉得贺淮宴才不是瞎了,他是选择性的忽略。
不管谢婉柔和孟岚蕙、葛辉合作到哪一步,只要她没证据,说到底男人是不会信的。
南婠问许雯,“许雯姐,你被关在葛公馆,有没有见过谢婉柔?”
许雯闻言思忖了几秒,记忆重新浮现在脑海,“人是没见过,但我好像隐约听见过一道熟悉的声音,像是她的,但我不确定”
……
傍晚,贺津礼从港城折返回来,南婠见状,把空间留给许雯和贺津礼,道别后从医院离开。
回到白家公馆,陪白老太太吃了晚饭下了几盘飞行棋,又和苏丽秀说了说安排了明天要和白京雅见面聊订婚的事,便回房间洗了澡,躺回床上。
五分钟后,贺淮宴推开卧室的房门,她佯装睡着,不想面对他。
她心知肚明,男人的脾气秉性,怕聊着聊着,又是一顿无可避免的争吵。
男人大约也是存着气,洗完澡后默不作声的躺到她身边。
其实贺淮宴清楚,南婠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