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眸光紧紧锁着她身旁的男人,这就是她点的男模?就这水平?
南婠觉得不可置信又有一丝荒唐,她以为是自己醉了看错,揉了揉眼,表情很困惑,“你怎么来了?”
她索性连贺先生都不喊了,直接一个你来替代。
“上车”,霓虹的薄光折入,映出贺淮宴现在冷沉的一张侧脸,无形中沉寂着戾气。
南婠捋了一下发丝,始终不太愿意上去,就这么站着不动。
曲甜的表哥瞥见这种情况,了然于心,朝她笑得很暧昧打了招呼转身回去了。
男人耐心告罄,沉声道:“你还要闹几次?沈璃婠”
南婠顿时手脚僵麻,心底窜起一寸寒意。
贺淮宴怎么知道了她以前的名字!他去查她了?
除此之外他到底还知道了什么?
南婠倒吸一口凉气,咽了咽嗓子,娇娇地说:“不闹了不闹了,我上车”
车子开了有一段路,男人面上的躁郁和戾气丝毫不减。
一路上南婠心里都在打鼓,贺淮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查她的事的,真是头疼!
贺淮宴开得很快,加上车子又是跑车,很快就到了半山别墅。
“下车”男人语气依旧冷冷道。
南婠喝了酒,媚态更入骨,侧目看他,轻声问:“贺先生,我喝醉了好晕啊,您能不能……”
那句能不能背背我还没有说完,贺淮宴已经打断了她的话,“不能,自己走”
贺淮宴其实知道她以前的名字是在南嘉文说出她不是南家亲生女儿的时候起,便让徐助联系私探去湖塘镇查到的。
不过查到的信息不多,至于沈璃婠这个名字,也是镇子上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婆婆无意之中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