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是从浅水湾别墅离开去的半岛酒店。
贺淮宴接到了贺老太太的电话让他回来一趟贺家祠堂。
电话里贺老太太提了嘴,想在之后的大寿上看到他和谢婉柔宣布让她老人家开心的消息。
要不是这一通电话,她估摸着男人并不打算放她走。
贺淮宴在浴室那里,其实弄得挺过分的。
她不由得回想起那次,他也是这样,像一匹失控的饿狼,只想狠狠餍足。
可她明明记得贺淮宴似乎没吃晚饭,这体力确实让她差点腿软。
走的时候,南婠不紧不慢跟上他。
他既然要回贺家祠堂,那顺路送送她去半岛酒店应该可以吧?
男人倒是对女人想蹭车的想法无动于衷,没多说什么,上车后直接吩咐司机开去贺家祠堂。
司机都是跟着贺淮宴身边的老人了,瞥见南婠也跟着上了车,总不会是跟着一道去贺家祠堂。
发问:“南小姐,您去哪?”
南婠立刻道:“半岛酒店,谢谢”
贺淮宴侧了侧身,交叉手臂闭眼,整个人像覆着一层阴寒的冷雪,挨一下冻瑟缩那种。
与刚才慰藉时的厮缠,判若两人。
南婠很识趣,挨着车窗坐过去了一点,没靠近他。
车子抵达半岛酒店,南婠从车上下来,男人睨了眼她。
贺淮宴倏地开腔问她:“南小姐,吃饱了吗?”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寡冷,听不出太明显的情绪,但南婠细听得出来,里面带着几分讥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