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他没了耐性。
徐助清了清嗓,“南小姐没怀,另外她的意思是,怀了就打掉”
男人闻言,眉头皱得更深,凌厉的黑眸勾着点讪意,“她还真是够狠心的”
……
南婠回了旗袍店,曲甜紧接着就开了车子回曲家。
风波来得猛烈,却也散得快速。
旗袍店玻璃门上的红油漆,清洗得崭新一亮。
她推开门,便一直忙到了十点多,季琛发信息改了时间,说明晚下班再来她店里取西装。
回了南家,客厅的桌子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中药补品,调理经期的。
南婠一诧,问苏丽秀:“这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