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掖好被角,又抚摸着她的脸颊,南婠顿时眼眶通红,哽咽道:“没有”
“又嘴硬,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你不要命了吗”贺淮宴又气又心疼。
水泥厂厂楼的二层,因为需要堆砌大量的货物,再怎么也比居民楼的二层高,南婠这一跳,要趟在病床多久还不好说。
南婠声音闷闷的,“我是看准了墙角那里堆有沙子才跳的,没摔断腿”
她抿抿唇,此刻有很多问题,她忍不住一股脑的问出来。
“我是怎么被救出来的?水泥厂的厂楼是不是没有爆炸燃烧?陆永良是不是真的死了?孟岚蕙抓到了吗?”
她想起什么,抓着贺淮宴的西装袖子,“我妈的骨灰盅,你帮我找人拿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没等贺淮宴出声应话,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我的项链呢”
……
与此同时,一栋位于澳城地段最高昂顶级的独栋公馆里。
孟岚蕙气得有些失去理智,“你为什么不让我下令烧了厂楼!舍不得你的破厂子吗!”
葛辉睨了一眼她,“陆永良已经死了,当年的事已经没有知情人了”
“谁说没有!江涛海还有墨尔本那个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