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项链,在我这里,拍到的东西我已经让徐助传给二哥把设备里的内容读取出来,应该没那么快”
贺淮宴说完,神情蓦地凝重,紧绷着神色,“因为那场封闭会议,我才没有收到你打来的电话,后来是季琛找来破门告诉我的”
顿了顿,他声音艰涩,“对不起,你会怪我没有第一时间接到你的电话吗?”
南婠稍稍愣了下,望向男人深邃的眸子,他眼底写满后怕。
她摇摇头,浅笑,“我怪你做什么,你又没错,项链既然在你那,所以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吗?”
贺淮宴把水杯放到病床旁边的桌子,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放在脸上摩挲着。
“嗯,根据你手机的定位,警察找到了七号仓库,发现了你的手机和包,但没有找到你人的时候,我下意识恐惧”
南婠低声笑了笑,“然后呢,你在哪里找到我的”
贺淮宴说:“白霄的人也在水泥厂的仓库一间间帮忙找着,我到一栋厂楼的时候,正准备上楼梯,他的人喊了一声,说发现了你父亲的尸体”
南婠倏地问他,“那刻你害怕吗”
贺淮宴眼底浮起波澜,“怕”
他不是怕陆永良的尸体。
他是怕下一秒白霄的手下告诉他,也找到了一具女人的尸体。
好在,令他无法接受的消息并没有传来。
警察和白霄的人翻遍了水泥厂的所有仓库,告诉他没有找到南婠。
他不信,亲自开车绕着厂房搜寻,终于在一处偏僻的暗角找到了晕倒的南婠。
四目相视间,南婠从男人深邃的眸底看到的全是她的身影。
她眼眶隐隐发红,张了张了嘴,哽咽堵在喉间,垂眸调整了好半晌。
她缓缓抬头,盯着这个英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