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的身体紧绷得厉害,耳边是滚烫的热息传来,因为紧张,手抖着帮他解开衬衫扣都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她没好气道:“你就不能自己解开啊!”
贺淮宴眸色一黯,“我说的解开,可不是指这里”
话落抱起她跨在身上挂着,兀自走去了主卧。
……
翌日八点,南婠听到男人洗漱的声响醒来。
身体的酸痛让她想起昨晚的缠绵,怪羞赧的,披好衣服后她起床走去卫生间。
南婠捂着腰按了按,上次手术的伤口虽然痊愈了,但耐不住一些‘体力运动’。
抬眸望了眼对着镜子在刮胡子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开骂,以后再也不能纵容这种事发生了。
回来一次,吃完牛排又一次,睡到半夜又一次,她庆幸男人没有在清晨来一次。
她可受不住!
南婠拿起电动牙刷,才发现早就挤好了牙膏,余光看了眼男人,心里竟有丝小雀跃。
贺淮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南婠:“要回店里,太久没营业,入不敷出了”
四十分钟后,南婠在地下车库遇到了一个眼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