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就开除!有什么好稀罕的!
我突然发现我在此之前就是一个大傻逼!我都有一亿了我还参加什么工作!
我把那一亿存进银行里吃利息。
一年四百万的利息!
我靠着利息游山玩水,各国旅游去,它不香吗!这破枫厦,我还不想呆了呢!”虞依琳突然就开窍了,底气十足地说。
她忍不住高抬着下巴笑了。笑得十分得意。
“不对呀妹妹!是两个亿!”虞欣在一旁提醒道。
“哦!对!是两个亿!我用那一亿参加了一场对赌吗不是!那时在虞家梨桃春风院怎么说的?就是跟你对赌的,萧经理!
当时你说你能把大统叫到梨桃春风院里。叫过去了算你赢!叫不过去算你输!哈哈,我投放了一亿的赌注,赢了就是翻倍!我就有两个亿了!
我把两亿放进银行里吃利息。一年就是八百万!我还上什么破班!”虞依琳说得眉飞色舞,越说越激动。
萧远亭的一张脸已经黑到了极点,两条腿也有些颤抖,内心里真是慌得一批。
那个非让自己跟陆华俊和一群虞家人对赌的,身材伟岸,脸庞精致如雕刻的董事长“秦离”已经不见了。
大统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这让作为对赌人的自己怎么去跟人家博?
他越想心里越慌,脸上开始冒汗,脸色发得惨白,两条长腿一抖一抖的幅度更大了,明显得已被别人看出来了。
“萧经理,你抖什么抖?
怎么了?害怕了?
到现在大统还没联系上吗!哈哈……”在屋顶上光芒强烈的灯具的照耀下,萧远亭这副衰样子很清晰的入了他们的眼中。
除了秦离之外。他们,也包括萧远亭自己,都认为萧远亭在这场对赌中输定了。故而虞依琳才控制不住的,得意非凡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