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次降伏炉者作半月相。周回界道亦金刚鬘庄严……用烧尸残柴人肉人骨粖,以人脂揾过……面恶口出利牙作大恶相。如劫火洞燃名忿怒火天。如是之法是大摩里支说……】
江闻粗粗看去,这部佛经中满是烧人肉擦人脂、拆人骨衣人皮的恐怖法门,并且毫不掩饰地直言“依行此法,至七日彼即破坏命终。”
二酉斋主人像触电般打掉了江闻手里的雕版,远远地踢了出去。
“不要看!这邪法会钻心入脑,把人折磨疯的!暗处盯上我的人一定也会这些法术,我已经无处可逃了……”
对方又癫狂紧张地对江闻说起有人要杀他的事,似乎就因为他知道并来过这个地方。
江闻没有管他的突然发病,自顾自地思索着。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这似乎都和两宋期间残酷血腥的杀人牲祭、活命血祀关联极深!
江闻先前也听陈近南说过理宗头骨嘎巴拉碗的来历,是因为“或谓西番僧、回回其俗以得帝王髑髅可以厌胜、致巨富,故盗去耳。”
莫非这些恐怖的北法习俗,和蒙元奉行的喇嘛教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关联?!
忽然间墙瓦响动,恶风凛冽,二酉斋主人忽然尖声叫了起来。
“杀我的人来了!”
随着尸立如林的废弃书肆中怪风涌动,似乎吹醒了什么暗处蛰伏已久的存在,一张五官颠倒扭曲、模样离奇诡异的鬼面,缓缓在墙头浮现,
“你果然在这里——交出前宋秘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