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常三十几小四十的男人,在二十左右的女孩面前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定力,再说那俩小姑娘长得也确实不难看。
“如果,有女人陪你玩花牌,你玩不玩呀?”
杜怡奇想了半天,脸都有点红了,杜怡奇说,“你说我吗?那可能得看那女的的魅力了。”
曾兰盯着杜怡奇一脸坏笑,“那你有没有定力呢?”
“我想根据情况和环境看,需不定力对男人来说会显得更为重要些。”
“可惜今天没有牌,要不我陪你玩玩花牌。”
“两个人怎么玩呀?”
“比大小呗,娱乐城的项目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儿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不管玩什么,都是尽量往色往性上靠,红不红就全看你‘先生’、‘小姐”靠得技巧了。要暧昧撩人,却不能太低俗。”
“是啊,不管哪一行,都是有自己的学问的。”
“就算是肉体交易,也看对象是谁,过程如何。民初名妓小凤仙,要是找个民工,扫黄就被扫了;她找蔡锷将军,就流芳千古;所以不在于你干什么,而在于你跟谁干。”
“你这些歪理学说都跟谁学的?”
“长久时期在那个环境,听得多,渐渐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句话说完以后,杜怡奇注视着曾兰,发现了她纯净的眸子里,有一丝丝幽怨,饱含了几分落寞的表情。
俩人陷入了片刻的寂静,各自静静地饮着咖啡。
杜怡奇心里想,是呀,谁愿意长久在这种环境里待下去呀。
那一刻,杜怡奇发现自己居然对小兰动了侧隐,觉得她挺楚楚可怜的。他提醒自己,这跟自己无关,不应该也不能关心太多。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来边城的呢?”
“至于怎么来的,这就复杂了,东州前不久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你没听说?”
“什么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