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着那副血画,我在石壁的角落,还发现了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是人骨的东西。
那些骨头很碎,上面同样沾着干涸的血,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多少年。
目光沿着石壁看去,尽管心里很抵触,但我也不得不直面它们,因为这里很大一部分线索,都有可能和这幅血画有关,甚至这些骨头和血液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我不知道它们是被怎样绘制上去的,但看到这些,我却感到恐慌,或许在通道移动时,墓室里的活物也会随之被挤压制死。
在离这幅血画不远的地方,我还发现了一只老式的突击步枪,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出现过和柳庆春第一次下墓的那些人。
想来,他们的样子,可能也像我一样,被这座不断移动的墓室隔开了,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它们手里没有硫磺粉,可能临死前还遭遇了那些可怕的虫子,直到最后看着整个墓室一点点的在眼前消失。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绝望,只知道我现在必须尽快找到出路,离开这个地方。
将火把靠在石壁上,我带上一副手套,小心的从血污中捡起了那把步枪,我随便摆弄了一下抢躺,感觉里面流进了一些干涸的血液。
以前在学校时,我看过军事方面的纪录片,虽然不敢说对枪支有多精通,也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把枪的样式很守旧,很像是二战时期的那种德制步枪,最大的优点在火力上,一次可以填充二十多发,但拿起来显的很笨重。
用力推下枪膛,发现里面还有十几发,又试了试扳机的回弹力,并在石壁上磕了磕,里面的血液干涸后,被我这么一磕,都脱落了下来。
前后摆弄了几下,感觉还不错,虽然在这里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可枪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损坏处,应该还可以使用,因此我准备带走,说一定还能排上用场。
这座墓穴不简单,就我现在遇见的虫子看来,以后还不定再碰到什么呢?有这东西在手里,让我也感觉安心了一点。
合上枪膛,我把又把枪管在石壁上敲了几下,生怕枪里卡着什么,要是遇到紧急情况,开枪的时候走火可就得不偿失了。
收拾完这些后,我才松了松枪带,挥手把枪背了起来。
身上背着这玩意儿,心里多少有些底了。拿着火把,我又沿着石壁向前走去,可刚走出去能有十多步的样子,又听到了刚才的响动,同样,这次也是从那些石台里传出来的,而且离我很近。
我提起精神,再一次向那声音靠近,可就在这时,在我的余光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图案,顺着火把的光芒,这个图案就是从石壁的角落开始,向着前方延伸而去。
那是一种长条形的图案,但并不富有规则,像是某种动物,且不完整的一部分,而其他的地方则被石壁阻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