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爵虽然还痛着,但脸上不自觉就换上了笑意,“现在来跟我算账,是不是晚了一点?再说昨天晚上,你明明很享受,现在来过河拆桥了。”
乐泉当然不肯承认昨晚那个不停挑战包厢隔音效果的女人是自己,“过河拆桥?……你确定我‘过河’了?”
“你什么意思……”郑爵扶着腰,缓缓坐起来。
乐泉挑了挑眉,“意思是,你活真的不怎么样。”
郑爵哼笑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活好活差,一个有自信的男人倒不至于为这点口舌而生气。
再说这个女人嘴上说的和昨晚表现出来的大相径庭,他当然是选择不会说话的生理反应。
只不过……
郑爵撩起衣服下摆,乐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结实的腹肌。
看到腹肌倒没什么乐泉不至于这么没出息。
但那上面的几道抓痕,看得乐泉牙根一酸,抖着手指,“郑爵,你、你耍流氓没够是吧?!”
在她话音未落之际,郑爵已经转过身去,露出自己的后背。
“帮我看一眼。”
……确实是一片比较精彩的后背。
在抢眼的淤青之下,乐泉都没空害羞那些抓痕了。
淤青十分新鲜的模样,很显然就是刚刚才撞出来的。
“……很疼吗?”
郑爵弓着背,用无声代替叹气。
两人稍微收拾一下,商量好不管爱恨情仇,先离开这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