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上还是如同火炉似的。
只有男人能懂得那种感觉。
灼烧的热。
难耐的疼。
贺小缺把薄毛衣一把脱了。
却感受不到一点凉意。
他身后的梁矜上却受惊地连退三步。
“小缺……”她的嗓音抖得像狂风里的最后一片叶子。
贺小缺没有回头,而是低头看一眼自己手里抓着的衣服。
“啧”了一声,不知什么意味。
而后,又抬手把衣服穿了回去。
贺小缺压着嗓子爆了句粗,而后拖开一把椅子,重重地坐下,“我就是热的,你以为我是什么畜生么?”
梁矜上听到这句话,眼泪刷地流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今天的事,给她带来的恐惧和羞辱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她连累了贺小缺。
但,贺小缺还是贺小缺。
贺小缺听到她压抑的哭声,埋着头,两条结实的臂膀上肌肉线条绷的很明显。
那个哭声像是有自我意识,朝贺小缺的耳朵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