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荆玉目光含笑,晚霞透过窗落在这个笑容上。
光影和他都温柔。
梁矜上耳后一热,可能跟商遇城胡闹得多了,晁荆玉这么但笑不语的样子,让她没来由地想到那句“以身相许”。
感觉就是在亵渎晁荆玉!
空气安静了几秒,晁荆玉先打破沉默,“饿了一天了,要吃点什么?”
梁矜上报了几样特别想吃的东西,嘴里淡,想吃的大多数是香的辣的甜的。
“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请你吃。”晁荆玉拿出一个装粥的保温桶,“今天只能先吃粥。”
梁矜上不爱喝粥,但对于救命恩人和医生的双重身份下,无条件地听了晁荆玉的。
喝完粥,她不好意思地问起晁荆玉,有没有在破庙里看到一张纸。
“袁熙捡走了,她好像很关心你。你可以问问她,顺便道个谢。”
晁荆玉没说乐泉已经戳破了那张纸的用途。
毕竟对于任何人来说,在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写的应该就是此生最放不下的东西了,不一定希望被人知道。
……
梁矜上的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晚上她自己一个人,拿出手机,发现晁荆玉连电都帮她充满了。
真是方方面面的完美细心。
点开袁熙的对话框,却不知怎么开口问。
她在那张“遗书”上写的东西,其实没什么不能被人看的。
除了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