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反手关门,客厅很宽敞,可此刻却静寂得过分,灵堂似的。
扫一眼客厅,地上铺满花瓣,绵软芳香,好像踩一脚,男人的心就要陷进去。
可惜,景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景茹,你这副样子,跟酒吧里兜售肉*体美貌的小姐有何区别?”
景茹装作没听懂,擦一把虚汗,说,“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景茹打算装傻到底。
在自己的家里,穿什么是她的自由,别人,尤其是白晚晚,没有立场指摘。
“嫂子,你是不是看我穿着睡衣,误会了?”
“是这样的,我发烧,太热,就换了。”
景茹的解释合理得当,白晚晚挑不出错。
但她们都心知肚明,哪有感冒发烧,只有一个发*骚的女人罢了。
反正苏瑜不在,景茹舒展四肢,她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白晚晚说:“嫂子,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景茹倒委屈得不行。
白晚晚静静看着景茹演,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人不仅演技高超,连脸皮都厚比城墙高塔。
“是我误会你了,你病成这样,身边没人可不行,我来照顾你。”
“这是我跟阿瑜给你带的药,你病得太重了,脸色惨白,来,先把药吃了。”
景茹也干脆,白晚晚给她药,她就吃。
白晚晚又取出温度计,要给她量体温。
景茹根本就没发烧,量体温不就露馅了?
景茹婉拒,只说自己刚才量过,将近四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