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就是老师跟男友提起过的，棘手的对手之一吗？
白兰打起精神，刚刚坐好，苏离渊就到了，就在她对面。
“白女士，久闻大名。”
“您好，苏主任。”
简单打过招呼，白兰直奔主题，“苏主任，听说贵院有意投资我的项目？”
苏离渊端正坐着，“没错。”“可据我所知，以苏芒医院的实力，可能没有办法满足我对实验器材跟试验场地的需求。”
白兰这话，是在婉拒。
“白女士，你先别着急拒绝，只要你的项目足够好，我们可以再商量。”苏离渊想了想，补充道：“钱不是问题。”
两人就着白兰研究的实验深*入聊，苏离渊越来越发现，白兰口中的“实验”跟罗启云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
只不过白兰给出的实验数据跟实验结果远远比不上罗启云的。
白兰有意隐瞒，还是她跟罗启云其实并不亲密？
“白女士，您的实验是很新颖，可操作性*也很强，但是，我看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苏离渊的语调越来越缓，他忽然抬眼，仔细观察白兰的表情。
白兰脸色如常，只是忽然笑了，“苏主任，您果然见多识广，没错，我研究的‘微意识’领域，的确有大拿在深耕，据我所知，刚刚回国的教授罗启云就跟我研究过同样的项目。”
白兰坦诚说出罗启云的名字，所以她承认了？
但很快，白兰就道：“不过，苏主任，如果你见过罗教授的实验，你就应该看得出来，罗教授总是强调外力对大脑的摧毁作用，我是不赞同的。”
白兰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接着道：“我们既然已经谈到这里，我也知道，苏主任您是有诚意的，这样吧。”白兰给了助理一个眼色，助理就把另一份更为机密的文件拿给苏离渊。
“苏主任，你请看。”白兰作出邀请动作。
苏离渊不疑有他，他打开一看，在这份文档数据上，果真如同白兰所说，她更倾向于采用柔缓的、不伤害人体大脑跟意识的手段，来对人恼催眠，以达到目的。
白兰看起来很有自信，好像苏离渊只要看过她的资料，就会同意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