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冷脸,“没有麻药吗?”
“你还要麻药?”罗启云像听到笑话,他就是想看着封子奕痛苦,看他五官踌躇、身体因为疼痛蛆虫一样摆动。
“没有。”
苏简凝视他,“是你刚才说的,要我怎么取出来怎么扎进去,取出来的时候,我给子奕打了麻药。”
“你如果不给我麻药,我是不会下针的。”苏简还扭过头,还扔掉了手心里的银针。
罗启云气得头发立起来,虽然他也没多少头发。
“苏简,你搞清楚,你跟封子奕都是我的阶下囚!”
跟他谈条件?
做梦呢!
苏简偏头,盯着院门看,大有你要是不满意,你就也扎死我的英勇。
罗启云的视线里,只有苏简圆*润又倔强的后脑勺。
他扶着胸*口。
要是自己来,哪有苏简亲自刺进去爽快?
他谋划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罗启云喘着粗气让手底下的人去找麻药。
可麻醉剂是管控品,大汉挠头。
“自己去想办法,最多一个小时!”
罗启云没看见,苏简另一侧的手心遍布虚汗。
她也不知道,罗启云是会妥协,还是当场解决封子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