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晏沉修拧眉,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直接让侯夫人要说的话噎在了嗓子里,没忍住的横他一眼。
没有的事都闹得她不安生,他倒是简单四个字给说完了。侯夫人的眼神动了动,忽的面色严肃起来。
“那伏锦呢?”
“人一个一清二白的姑娘,就被你这么带回府了,虽说是养伤,也穿不出去,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你准备如何?”
听到这,晏沉修才回过神来,与侯夫人解释了,伏锦便是他先前所说之人,只是纯粹的欣赏,想与人做‘兄弟’,并无其他意思。
侯夫人装作惊讶的模样,随即不满的看着他。
“那你怎的还坐在此处?此事多少也有你的缘由,姑娘家受了这般大的罪,不说有人贴心关怀,便是时刻守着也是应当的。她也是个可怜的,身边没多少贴心的人,衣裳、首饰、膳食这些你且都要替人想着些,如今人伤了,身子也不便,多多照顾些,可莫让人再受委屈。”
侯夫人一股脑的说了这般多,体贴入微,让晏沉修一时有些怔然,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她身侧有贴心的丫鬟……”
“又不是你的丫鬟,人家那是人家的,你自己没心?若是席渊受了伤,你也这样不管不顾,一句人家的?你在外处兄弟就是这般样式的?”
话还没说完,晏沉修就被侯夫人给怼了。
心里越发觉得怪异,听到席渊,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他定然不会照顾,还会嫌弃席渊太弱了。
可娘说的似乎也没错,到底是个姑娘家。
想起那袖子下红/肿的伤痕,晏沉修便没出声辩驳,认真的点头应下。
“孩儿知晓了。”
侯夫人嘴角动了动,像是欣慰的侧首对他挥了挥手,憋笑憋得厉害,怕他再不走就要露馅了。
晏沉修不疑有他,只当她恨铁不成钢,便起身行礼后离去。
及至人走了,侯夫人便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心情好的捏了个花生扔进了嘴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