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宁就差把问号写脸上了。
然而林杰根本没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别的不用说了，你现在滚，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吃的起吗你就来？也不撒泡尿照照！”
“林……”季宁刚开口，又被林杰身旁的助手打断。
“季宁，我觉得没必要这样吧？”
助手叫吴芳，出了名的马叉虫，她和林杰的那些事，部门人尽皆知。
当初林杰使绊子，吴芳可没少出力。
吴芳夹着嗓子，浓妆艳抹的脸挂着鄙夷的笑容。
“你做的那些垃圾方案早就进垃圾桶了，你不会以为林哥真拿着你的东西出来谈项目吧？”
“？？？”季宁挑眉，此地无银三百两？
“还是说，你想故意抹黑林哥，想把咱们的项目给黄了？你可真能耐啊，离开公司以后混成这样了？”
“实在不行我帮你向林哥求求情，给你打辆车好回家？”
吴芳就是要把白的说成黑的，真的说成假的。
反正季宁都离职了，这个方案当时也直接被她扣了下来，公司部门其他人都不知道，季宁说是他的，就是他的？
笑话！
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季宁本来还想好好说下是陈野叫他来的。
不过听完这些话，他大概也猜到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