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这是……”
“师姐，你……”
慕容挽风用仅存的灵力封住经脉，捡起掉在地上的春风阳雪，踉踉跄跄朝剑台走去。
裙摆扫过，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脚印。
“挽风，你……”穆玄吞了口带血的唾沫，惧怕天穹下的符咒，对慕容挽风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
他能感觉到慕容挽风身上浓烈的杀意，但刚刚符咒对他造成的伤害，要比他对慕容挽风的伤害更加深。
灵魂是根本，他的身体虽然完好无损，但灵魂已经像破碎的瓷器般布满裂纹。
但凡他现在调动一丝灵力，极有可能就会魂飞魄散，死的不能再死。
不过，哪怕他能用灵力，这会也不敢对慕容挽风做任何事。
北风萧瑟，卷起乌黑的长发。
所有人都注视着慕容挽风，心跳随着她的脚步跳动。
慕容挽风走到穆玄面前，长剑点地，小脸微扬。
“挽风，本座……我知道错了，你别冲动……”
“跪下。”慕容挽风开口。
“什么？”穆玄难以置信。
然而，慕容挽风没再重复，只是一味盯着穆玄。
“咕噜。”
穆玄头皮阵阵发紧，为保全性命，当着众弟子的面，再次跪在地上。
只是这次，他跪的是慕容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