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说这些,我对您学院里的那些破画不感兴趣。”薄靳言把脚翘在茶几上吊儿郎当的语气说。
“你啊,一点都不像我们薄家的种。”薄院长再一次嗔骂。
“您老人家如果怀疑我的血缘,我们可以去做一下血缘鉴定。可以检测一下Y染色体基因,判断您老人家和我之间是否存在同一父系血缘关系。”
“你……行了。我就不跟你这位大律师争论这基因的问题了。对了,你来这里等男孩子还是等女孩子……”
“得,打住。”
薄院长刚刚开口打听,就被薄靳言给“无情”打断了,并“无情”的说:
“您老人家打听也没有用。我早就跟您们说过了,您孙子我是不婚主义者。”
薄靳言说这话时,脑里浮出了印象中那张清丽的脸,立即心虚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而此时,薄院长已经被他的话气的不轻。
“你敢!我们薄家就你一根独苗,你想让我们薄家断了香火啊?”薄院长气的瞪起了虎眼。
“都什么年代了,还香火?好了,既然看望过你了,那我走了。”
薄靳言说着这话的同时,从沙发上站起,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薄院长嗔怒:“你这不是来看望我,是特地过来气我的。”
“随你怎么想。”
薄靳言说这话时,人已经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薄院长看着自己的孙子离开,头痛的蹙起了眉头。
他家孙子这么大了,也不知道谈恋爱,也从没有见他交过女朋友。
就算他是堂堂的C大美院院长,也是一个传统的老人。和周围的所有老人一样,希望着血脉代代相传。
于是,薄院长在薄靳言从他办公室里出去后,就好奇的暗暗的跟了出去。他要去看看,自己宝贝孙子来他美院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