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琳看着他拿着茶壶去了厨房,装水,倒也不急着追问,而是双手抱胸,看着他装完水后出来,把电热壶放到底座上,按下了按钮。
随着一股吵杂的声音响起,那是电热壶在开始烧水的声音。
“可以告诉我了吗?傅先生?”
她最后的三个字称呼,加重了语气,也别有用意。
傅亦琛没回答。
屋子里一下子陷入沉默,只剩下那水象征着准备烧开的声音。
“啪嗒”,水烧开了,电热壶自己自动关了。
傅亦琛又到厨房里洗了两个杯子,将里面倒了大半杯水,才将其中一杯递给季雨琳。
季雨琳刚好也有点渴了,嗓子也因为紧张变得异常干燥。
只是水很烫,她想喝却喝不得。
这时候,傅亦琛开口了。
“这房子是我外祖母留下来的,”他一边摇晃着手中的水杯,加速散热,嘴上说:“当年我爸爸来过这附近出差,我跟妈妈就暂住在这里。”
“时间不长,就一周。”
“我们走后,这屋子就搁置了一段时间,直至十年前,我妈妈把它租给了一对母子。”傅亦琛说。
季雨琳号起眉头,总觉得其中有点不对,“你,你说你只是在这里住过一周?”
“怎么?”
傅亦琛笑了笑,说:“觉得不可能?”
倒也不是,俗话说一切皆有可能,但季雨琳就是觉得奇怪,又说不清哪里奇怪。
傅亦琛又说:“不过我妈妈确实无法忍受这里潮湿的空气,所以一周后就立马带我去酒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