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的嘲笑真是毫不掩饰。
更可恨的是，卫卓和苗倩儿也跟着笑起来。
“咳，”萧瑶一脸尴尬，努力扳回颜面：“谁像你那么‘渣’，经验丰富。什么都要我发现，要你这个大人何用？发现新线索也正常！”
楚翎倒不再取笑了，心知时间有限，正色道：“如此看来，有两点是确定的。第一，萧瑶推断的没错，这个凶手一定是对太后又爱又恨之人。两人必定有所瓜葛，而这脖子上的吻痕，也说明两人关系匪浅！
第二，凶手和太后激烈争吵，不知为何太后打算自尽，之后，凶手夺刀反而误伤了太后，再这之后，凶手又不知为何突然改了主意，痛下杀手。
卫卓、倩儿，立即对宫内所有在案发傍晚与太后接触过的人都展开调查，并查明值守侍卫，是否看见可疑人进出皇宫，以及进出寿康宫。”
“是！”卫卓和苗倩儿领命而去。
楚翎又叫小太监去喊太后身边的一等贴身宫女前来详加盘问。
“你叫什么名字？”楚翎开始盘问这个长身杏面的丫头。
“回大人的话，奴婢叫‘双儿’。”双儿屈膝行礼。
楚翎追问：“双儿长得很漂亮。都说漂亮的姑娘不会说谎，你可得老实回答本官。太后摆下酒宴究竟宴请何人，没对你说过吗？”
双儿清晰答道：“没有。”
“真的没有？”
“回楚大人，真的没有。”双儿坚持道，“太后不让问，不让陪同，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帮太后梳髻打扮后，太后就让奴婢回耳房去歇息。
耳房离此远，难得有点时间休息，几个姐妹就在那里说笑打牌，也许自己也太闹了，因此听不到任何声响。”
楚翎的眼睛里透露着孤疑，再要问时，顺天府少尹陆羽突然匆匆前来报案。
“什么？月如霜自缢了？”
楚翎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