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斌,把她看好了,她只要动弹,你就给我揍回来,今天这个官,我报定了。”

    “好。”季斌紧贴着刻薄女人,防止她逃跑。

    刻薄女人歇斯底里:“你不能报官!你还打了我,报官也没你的好果子吃。”

    白非墨不为所动:“我无所谓,我保护自己的孩子正当防卫,官老爷自会为我主持公道。”

    这个年代的人奴性思想还很严重,哪敢动不动就报官,她白非墨可不一样,有事找警察(报官)是理所应当。

    刻薄女人觉得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她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煞神,这和传言中的白非墨一点都不一样,传言中的白非墨可是一个任人揉圆搓扁的软柿子。

    她哪里软,哪里软?!

    白非墨不说话,刻薄女人也不敢动弹,她怕白非墨再像刚才一样给她胖揍一顿。

    刚才手腕被白非墨抓住的地方还生疼生疼的,她脸肿的像两个小包子,还掉了一颗大牙。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大气不敢喘,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他们才算真正了解了白非墨的煞气,这绝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人,之前觉得她好欺负,纯粹是错觉。

    片刻后,白非墨:“别愣着了,送官。”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季斌:“是,娘。”应了一声就一把将刻薄女人抓住。

    刻薄女人原本就被白非墨一脚踹的气血翻涌,后又被白非墨一吓,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季斌抓她,她竟然忘记了反抗。

    “我……我不要报官。”刻薄女人心里惶恐,又在脸上堆起一个实在拼凑不起来的笑容,“墨墨啊,你说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为了一点小小的误会就闹到官府实在不合适,你说呢?”

    白非墨不说话,刻薄女人心里更慌张:“这样吧,刚才那四个鸡蛋我不要了,就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这四个鸡蛋可值四文钱呢,给孩子们补补身子。”

    刻薄女人只觉得心在抽搐,真疼,这可是四个鸡蛋啊,平时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居然要给这几个穷酸破落户,白瞎了。

    “报官。”白非墨不为所动。

    “别,别别。”刻薄女人慌忙道,“我,我今天吓着小孩子了,我给她道歉,我再拿五文钱给她养身体,这样总可以了吧?”刻薄女人觉得全身的神经都在痛。

    她已经这样了,如果白非墨再不同意,她宁愿挨一顿板子,钱就是她的命,没钱了的话,留着命也没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