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年面色沉下来,拿起手机打字。
程宿自觉赢得一局,正回头朝岑笑棠抛媚眼邀功。
门铃又响了,商君年走过去开门,两个彪形大汉猝不及防冲进来,拎着他胳膊就把人架起来往外走。
程宿扒拉门框,喊岑笑棠救他,又喊:“商君年你不讲道理!”
程宿的喊声越来越远,商君年面色稍霁,只云淡风轻说了声“早点休息”,迈着长腿走出门去。
岑笑棠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商君年什么人,怎么会跟一个程宿过不去。
不过,商君年这次来根本没提监控的事,让她舒了口气。
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她在他面前总是难堪的。
她对他的怕,一半来源于长辈的压迫感,另一半是她过去年四年间反复咀嚼无法化解,反而越加强烈的难堪。
正想着,微信发来消息。
商君年:沙发我会换成没有纽扣的的款式。
岑笑棠捂住脸,能不能别提了!
次日,岑笑棠迷糊着睡醒,姜醒说让她待会去画廊一趟,说自己待会去别墅测量数据。
岑笑棠哪里放心,就姜醒那小身板,于是让她安生呆着,自己开了姜醒的车出门。
别墅在海湾,占地2000平。岑笑棠开车饶海,门岗核对信息,进了几道门,又开几分钟才到别墅正门。
太太团介绍的这个客户想在家里装几幅和屋子装修风格一致的画,要求有品位,有投资价值。
岑笑棠和她的画室简直再适合不过。
客户开灯,顶灯闪烁几下,有几盏没亮:“见谅,线路还没改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