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她根本不敢说半个字,但商君年已经不满她的沉默,再次压下来。他问她,想不想他,抓着她的手腕拽下领带绑住,岑笑棠说了些什么哀求,但完全没用。
商君年把人摁住,压了下去。
可能是岑笑棠挣扎得实在太厉害,他又的确是有些失控,到后来,他将人翻了身,把灼热的吻落在她耳背和脖颈上。
沙发不堪重负移了位,岑笑棠在沙发摩擦地面发出声响时跟着很轻地叫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感觉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他没有马上离开,紧紧地抱着她,抱起来她细细地吻。
岑笑棠被抱紧了淋浴间,她怕他还有什么想法,在他出去拿换洗衣服的瞬间把门反锁了。
水流顺着她的起伏蜿蜒,岑笑棠累得几乎站不稳,花了几分钟清理。
商君年在这种事情上是真的有本事让人面红耳赤的。
刚回忆起他在后背闷哼一声的画面,岑笑棠不自觉地又呼吸都紧了。
那么禁欲的一个人,衬衫都没解开,从背后看或许还是一副可以立刻出席会议的模样,却在做那样的事。
换好衣服,她做了心理建设,听着外面没有脚步声,才打开门跑了出去。
商君年却在别的淋浴间洗好澡等着了。手里拿着一个外卖的袋子,正往外拿药。
刚的水不算很热,她却觉得腿根处有点刺痛,大约就是破皮了。
她站在门边不敢动,根本没办法面对那些药膏。
商君年看她软软的样子,招手让她过去:“等我抱你?”
岑笑棠哒哒哒跑过去床边坐下,连忙掀开被子,整个人裹了进去。
一气呵成。
商君年又笑,揉了揉她的脑袋:“给你擦药。”
“不用!”岑笑棠立刻喊出了声,“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