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画家的心血,虽然是买了保险,金额上的损失不会太大,但是精神上呢?
作品和画家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这跟丧子之痛有什么区别?
岑笑棠只觉得一下就要呼吸不上来,保镖跑过来,扶起她,问要不要去医院。
岑笑棠摇了摇头:“带我去个地方。”
孝利正跟闺蜜在酒店顶层喝酒,庆祝岑笑棠画廊所发生的事情。
闺蜜有点心虚:“待会不会被孝礼收拾吧?”
孝利喝下一口金黄的液体,撅了嘴:“我才不怕!”
安静的mini bar忽然骚动起来,孝利回头一看,竟然是岑笑棠。
她心里有一阵慌乱,但看到周围站着的保镖,又放下心来:“来得还挺快嘛。”
岑笑棠没说话,直接端起来那杯酒往她脸上一泼:“孝利你他妈能不能有点节操!”
“你欺负我就算了,你动姜醒做什么?凭什么弄我们的画?”
孝利看着液体从头发上流下来,又从睫毛上滑下去,简直不敢相信。
岑笑棠泼她了?
她抄起旁边一杯还没喝过的鸡尾酒,直接泼了回去:“你居然敢动手!”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却被保镖拉住了,孝利踢腿怒吼:“放开我,不怕我辞了你?”
孝礼就在这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说说看,你到底要辞退谁?”
孝利不敢说话了。
过了一会,她又委屈上了,带着哭腔道:“岑笑棠她泼我!”
“怨谁?”孝礼纸巾给她擦了擦脸,“谁让你天天嚷着要弄人家。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