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知道这个理,所以没有继续说下去。
萧峙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万语千言无从说起,半晌,竟然荒唐地抓着她的手往腰下去了:“这里只有你能用。”
晚棠头皮发麻,赶紧抽回手。
明知道窗台颇高,没人看得见,她还是面热心跳地四处乱看。
萧峙没想逗她,不过看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儿,心头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你只需记得,为夫绝不会与她纠缠。”说着又凑到她耳边,“为夫是棠棠一个人的。”
萧峙眺望着那几株绿萼梅,恍惚想起另外几株红色梅花的所在,让赵福他们一并挖走了。
以免他家晚棠介意,宁可多挖,没有遗漏。
小厮们往外抬树时,萧峙顺嘴吩咐了句:“空下来的地方种海棠花……罢了,到时候种何处,听棠棠安排。”
晚棠偷偷咂嘴,侯爷可真是,心悦谁便为谁种花。
不过有这份心就够了,她还是欢喜的……
来仪馆。
珋王妃听说梅园的小厮在往外抬树,脸色微变:“什么树?”
“听说是价值不菲的绿萼梅和骨里红。”
珋王妃一阵心塞,想起晚棠欲言又止的话,原来萧峙是想挖树?
她才不信他真想挖,否则为何不早日挖走?还不是被晚棠逼的。
“侯爷。”
众人见礼的声音拉回珋王妃的神思。
她坐着看向来人,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身形更显伟岸,与年少时相比,上位者的压迫感让人下意识便心生敬畏。他眼里再也没有一看到她便泛起的喜悦,嘴里也不会再亲昵地唤她闺名,除了端方持稳便是疏离。
萧峙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宋芷云和祁瑶,冷嗤一声:“聚在这里,等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