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离开的秦湛脚步一顿，不紧不慢道，“她不是真人，是虚拟生命。”
秦夫人微愣，随即怒瞪糟心的儿子，“你胡说，我看你就是看我说你不配，妒忌了！”
老娘的幼稚，秦湛淡淡瞥了眼转身朝大门走去，“不信？你可以评论问问。”
儿子这态度，秦夫人狐疑的看着手机，忍不住打出几个字，“聆凤是真人还是虚拟生命？”
他咋看出来的？
没管老娘，秦湛拿了东西就走了，回到单身公寓这边，瞥了眼隔壁紧闭的大门，就进屋了。
聆凤是虚拟生命在网上掀起小有的波动，当然，这年头的虚拟生命也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众人震惊过后也就算了……
仿妆在第二天不少主播纷纷上传。
猴子说的合作商约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在贵公司见面。
第二天早上梁瑾到了工作室这边，刘正和猴子已经正装了，这次过去谈合作，除了她还有刘正和猴子，两个女孩留在工作室看家。
季氏在S市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其名下涉及的行列很多，其中有个数字内容制作部门就是关于虚拟现实研究的，这次他们谈合作的就是这个部门。
对方合作内容除了资金注入，更重要的是看中他们的技术，包括视频制作，更多的是VR技术以及灵境技术等编程。
当然，具体合作内容得见面谈。
梁瑾三人到达时，这边的负责人还没下来，据说是在开早会。
前台接待把人送到会客室倒了水就离开了。
猴子打量着四周，雄心壮志，“老大，是不是将来我们也能跟这季氏这样，光是会客室就比我们工作室大。”
刘正不客气打破了他的幻念，“人家是近百年的家族企业，你还想跟人家一样？做梦呢。”
梁瑾笑道，“等将来我们有钱了换了大地方。”
猴子叹了口气，“比肯定比不起，咱们工作室将来能变成公司，有他们一个部门一样大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