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被哥嫂虐/待的孤儿，叫牛/郎，有一天他养了许久的牛开口告诉他，织女等仙女在河边洗澡，劝他去相见，如果仙女天亮前回不去就要留在凡间，牛/郎躲在岸边偷走了其中一个最漂亮的仙女的衣服，和织女邂逅后相爱了，他们……”
“妈咪。”陶七月皱着眉打断，“织女为什么喜欢上一个偷窥狂，还是个绑架她的男人？”
“……”她也不知道，故事就是这么写的！
“这个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陶织星眼皮子跳了跳，努力把他的思想掰回来，“没准是织女发现了牛/郎有别样的品格，比如勤劳努力，踏实上进等等……”
“妈咪你会喜欢一个囚禁你的男人吗？他具有勤劳努力，踏实上进的品格。”陶七月问。
“……”
陶织星头一次对这个耳熟能详的神话故事产生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