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钰泽微笑，“我们院里除了病人，就是女/护士最多。”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听的多了他自然知道一二，那个傅谨珩三个字简直就是他们医院的“少女杀手”。
厉南城像是想起来什么，投过来视线，“陶织星跟傅谨珩认识？”
凌霄寒，“从来没听过她提起过这个名字。”
言下之意，不认识。
厉南城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他身份神秘，没有签任何公司，却有大把的资源，为人低调，很少公开发表言论，可他曾经替陶织星发声，甚至让一个圈里有点地位的女艺人销声匿迹。”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认识的样子，他本以为凌霄寒知情，没想到他根本不知道……
陶织星还真是有几分手段。
“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忘了，只是那阵子你刚好去国外出差，没有赶上这个热闹。”
凌霄寒表情淡定的点了点头，“那件事情我摆平的。”
那个女人是怎么消失在娱乐圈的，他最清楚。
“……哦。”真遗憾。
厉南城仰起头喝完了杯中所剩无几的酒。
……
凌霄寒以备孕为由滴酒不沾，所以走的也是最早的一个，陈放早早就把车停好等他，将人接到后问：“九爷，您没喝酒吧？”
“没有。”
就是衣服上沾了些酒气而已。
“您……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