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而动一起来的,还有村里刘老支书的儿子刘海亮,昨天刘老支书帮着苏南分了家,今早上听见苏南喊救命,还以为老陆家的人欺负苏南了,也没等苏南去喊人,刘老支书就让刘海亮来帮着苏南点儿。
但,这阵仗,刘海亮也有些害怕,“咱把他给打了,县里警察会不会来抓人?”
“谭哥,刘哥,我可没打人啊!”苏南满脸柔弱,害怕地躲在了三个孩子后面。
谭明辉,“……?”
刘海亮,“?”
地上的张光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还想说话。
苏南从灶里面扒了柴火灰出来,往张光庆嘴里塞,撒的他满脸都是灰。
她如泣如诉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今天清早,我起床给孩子们做饭,谁知道看到这个张光庆翻墙进来了,要占我便宜,我正准备法抗,他疯病就犯了,拿了根铁管就开始挥,
你们看看,我家的地都被他挥烂了,哪个好心人能给我作证吗?他脑子不正常,自己把自己给打成了残废,还砸了我们家的地,我得要他赔钱。”
谭明辉和刘海亮他们对这个张光庆都还算是了解,他不敢动城里的姑娘,专门喜欢到村里来占小媳妇儿便宜,恶名昭著了。
但凡有点儿血性的汉子,都恨他恨得牙痒痒。
苏南这么说是要师出有名,他们都会配合的。
谭明辉和刘海亮对视了一眼,刘海亮阴森森地说着,“要不然,咱们干脆把他给推河里淹死吧,就说他喝了酒自己摔死的?
趁着现在下雨,就算有人来追究这件事儿,雨都把证据下没了,抓不到咱们什么把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