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一顿,其实是不明白朱纪文说的话里面是指什么的。
但他也没问,端起酒杯,起身笑道:“能帮到纪文兄就好。”
两人对视一眼,仰头一口饮尽这杯酒。
所有种种,也都随着这杯酒水消失了。
朱纪文走了,敬完这杯酒,便告辞了。
他一走,徐承志便道:“他这是怎了,看着不似平常。”
就像是卸下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变得轻松欢快了。
相比于以前的沉闷,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沈舟笑了笑,“或许是放下了什么东西吧。”
具体放下了什么,沈舟不知。
但应该对朱纪文来说,很重要。
张言常若有所思,“纪文兄是从府学赶回来的。”
这事徐承志清楚,“前两日到的,我去夫子那,瞧见他上门了。”
今年这次的院试,不止是朱纪文考上了秀才,张言常也考上了。
只不过朱纪文去了府学,而张言常在县学,不过目前,张言常还在家温习,而朱纪文却早早地去了府学。
至于徐承志,已经开始着手别的路子了。
三人没再说朱纪文,沈舟问起两人的近况。
张言常有些疑惑,便就顺口说了出来。
沈舟虽然这阵子没怎么看书做题,但底子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