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高兴的样子吗?
老娘不仅不高兴,还想锤爆你狗头。
赵永阳还坚持不懈:“既如此,侄儿便先同姑母说说侄儿的良计吧。”
赵瑾眼皮抽抽了几下,立时转头去找趁手的家伙什儿,她要好好教教这大侄子做人。
不过裴羡比她动作更快。
一旁用来做摆设的古董花瓶被“腾”地一下举了起来,下一瞬就直直朝着赵永阳的方向砸去。
赵永阳吓了一跳,急忙跳开。
“啪——”
花瓶砸在地砖上,碎的彻底。
难以想象这要是砸到人脑袋上,究竟会是如何绚烂开花。
赵永阳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裴羡,声线颤抖至极:“表、表妹,你这是做什么,哪有姑娘家举着花瓶砸人的,你可还知长幼尊卑?”
裴羡冷笑一声:“我砸的就是你!”
话落,她又抱起另一边的花瓶,朝着赵永阳砸去。
赵永阳面带惊慌,险些跳起来躲。
“表妹,我知你不想要姑母再嫁,只是咱们为人子女,不能自私至此,一味只想自己而罔顾母亲意愿,将他们强行绑在身边,须知陪伴他们余生的只有夫君,而非子女啊!”
回答他的,是又一声古董与地砖碰撞的脆响声。
赵永阳百忙中抽空回头看了裴羡一眼,瞳孔震颤。
坏了坏了,连阴司诡计都懒得搞了,当面阳谋就想砸死他?
到底是姑母亲生的,青出于蓝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