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眉梢微挑。
安远伯夫妻好歹还进了二皇子府的门,他儿子倒好,闭门羹怕是要吃到饱了。
她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平静中带着无尽暗沉,风也刮得厉害。
“这……瞧着似乎要下雨了吧?”
“奴婢瞧着今夜只怕是要下大雨的。”丝雨的声音似乎在忍笑。
“不知道安远伯给儿子打得见血没……”赵瑾暗自嘀咕。
“安远伯世子当日不见血,后头二皇子就要叫他见血了。”裴西岭抱着更完衣的糕糕回来,坐下说道。
“说的也是。”赵瑾赞同开口。
听了全程的如意似乎听懂了,问道:“所以那个什么世子,身上有伤还要淋雨,叫自己更疼吗?”
“是呀。”赵瑾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他可真笨!”如意评价道。
“谁说不是呢。”
如意和糕糕晚膳也主动得很,自己吃了个半饱后又忙着给赵瑾和裴西岭布起了菜,像是在投喂中得了趣一样。
赵瑾吃饱后就放下了筷子,坚决不接受投喂,于是俩孩子就可劲儿祸祸亲爹去了。
——也该他受罪。
谁叫他惯着呢。
一天三顿都吃撑的结果就是大半夜在床上躺都躺不住。
赵瑾叫丝雨下去熬个开胃药后,就冷眼看他捂着胃在屋里来回走,脸色青白交加。
“可惜现在外头狂风大作,风雨交加,不能叫你月下散步,得个风雅了。”索性睡不着了,她便下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