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去瞧瞧。”裴承允道。
裴西岭点头。
玉华公主的未来驸马,不能被宵小欺负了去。
片刻之后,那边的声音蓦然消失。
裴承允骑马回来,含笑开口:“父亲母亲放心,卢大人并未吃亏,原是儿子过虑了。”
“那群人是哪家的?”赵瑾问。
“是安远伯世子和吏部谢尚书家的大公子,还有右都御史府的三公子。”
这几个都是瞄上玉华公主驸马位子的人。
难怪破防了。
想到这里,她问裴羡:“你可知玉华公主与卢大人如何结识?”
裴羡犹豫一下:“我不知是卢大人,只先前听玉华姐姐说她去护国寺为姨母求平安符时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当时瞧她满眼是光,兴味盎然……后来我细问时她却不多说了。”
还真是坠入爱河。
赵瑾对年纪和身份地位之别没什么偏见,耐不住外头人不那么想。
大齐没有驸马不得为官参政的规矩,可即便卢恒日后当真做出实绩,也难免要被诟病靠裙带关系上位。
甚至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在旁人眼中口中都是吃软饭和攀附权贵的小人。
回府后因着还要守岁,一家人便都回了正院。
落座后,裴羡笑看了裴承允一眼:“三哥心放回肚子里了没?”
“从未担心,何来放心?”
裴羡看他一眼,发现他还真是面无波动:“三哥这就是母亲说的……心理素质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