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擦了又流在地上。
江微尘扯下一根布条,左手和嘴配合,扎紧右臂。
又用衣袖裹住右手,这才将地擦干。
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丐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从止血到擦地,直到离开。
“难道他真的有一个大舅在阳城?这可不是普通的少年该有的表现啊。”
丐头嘀咕着,有些后悔了。
“不过既然都做了,那就做绝吧。”
丐头心中有了一个让其消失,又能摆脱嫌疑的办法。
另一条巷子中,江微尘靠坐在墙角,双眼无神的看着夜空。
为什么我们一家人本本分分,却要遭遇这些?
爷爷只想含饴弄孙,你们要气死他?
父母安分守己,仅仅因为几亩田地惹来杀身之祸?
自己只想去阳城寻找机会,为父母报仇,却要被如此对待?
那丐头已经不是剥削了,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我只想好好活着,为什么就那么难?
江微尘想到了自己刚出生时,爷爷给自己取名时的话语。
“爷爷啊,你叫大贵,却没有大富大贵。
给我取名微尘,我现在却真的如一粒微尘,渺小而无力,可是微尘尚能随风飘荡,而我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