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律师,你哄哄它呗,我现在真做不了,”宋念还是央求他了。
“哄不了,也不好哄,”林越舟这调调像极了宋念第一次求他打官司那样。
算了,不就是做蛋糕吗?
宋念心一横,“林律师,那能不能让它跟我回家,我做给它吃了,它满意了,我再送它回你那儿?”
没用林越舟回答,公爵已经欢喜的拍起了翅膀,“回家,回老婆家。”
它真是成精了。
“想不到宋总挖别人的墙角不行,挖我的墙角倒是挖的挺干脆利索,”林越舟语带讥诮。
宋念不明他意的抬头,落日的余晖如一层簿纱包覆着他,眉骨的清凉与夕阳的暖晕一热一冷,让他矛盾又危险。
她的心跳频率莫明的变快,甚至一时失了神,直到车道上响起机车的嘶鸣,她才反应过来,“林律师,我……”
“上车!”随着这两个字,他拉开了车门。
宋念一时不知道他是让她上车,还是让他的鸟上车。
“上车,上车,老婆上车,”公爵的嘴啄了啄宋念的肩膀。
“不是要做蛋糕?”林越舟见她不动,又说了一句。
宋念看了眼像粘在她肩膀上的公爵,大概是她不上车,这只鸟也不走了。
为了不背上挖墙角的罪名,她老实的上了车。
车子穿行在城市的街道上,傍晚的车流总是很慢,好在有只鸟,不然光她和林越舟两个人她会窒息。
行到一个十字路口,旁边的车连按喇叭,林越舟降下半个车窗,车里的男人嘻笑着打了招呼,“林律,好巧啊。”
林越舟寡淡的点了下头,对方却是格外热情,“林律有空吗,去喝一杯。”
“今天不行,”林越舟的单手撑在车窗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