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是凌晨,躺在我自己的床上,我妈趴在床边睡着。
我翻身起来,惊醒了她,她站起来,劈头给了我一巴掌,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
“不要脸的死丫头,竟然喝成那样被男同学送回来!再有一次,我敲断你的腿信不信!”她大声骂我。
我揉着疼痛欲裂的头,努力想着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怎么努力也记不起来。
“今天还能上班吗?不能去赶紧请假,怎么养了你们这么群不省心的玩意儿!”我妈骂着我,走出房间去。
我二妹等她走出门,从上面床铺上探出头来,伸手在自己脸上画圈圈,笑话我:“老姐,你这酒品,真够丢人的,手里拿个戒指硬要给人家戴手上,还非戴到无名指上,说是跟人家求婚,那男的是你男朋友吗?怎么没听你说过呀?你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戒指?给他套上啦?他带走了?”我一跃而起,问她。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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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