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一晚上没能进屋,并痛失床脚第四块板砖下边的半串私房钱。
又一日。
江乘帮助一弱女子追回被抢的钱袋,弱女登门拜谢,送了江乘一双鞋。
江乘和鞋在外边睡了一宿。
再一日。
江乘家的狗丢了最爱玩的骨头棒,不思饮食。
补了一根之后,不仅骨头棒不见了,连狗食盆也不见了。
江乘顶着两只黑眼圈坐在门前,“给我找!不长眼的居然偷到老子家里来了!”
“…江哥。”底下人犹犹豫豫的,“你家除了狗骨头和狗盆,别的丢了吗?”
江乘:“…没有。”
下属:“……”
“这都什么事儿啊?你们几个认不认识什么会算命的?看面相啥的都行,给我看看我是不是撞了什么倒霉鬼?”
“江哥!”有人灵光一现,“是不是你昨天没抓着那小偷干的?”
“他为了报复江哥,偷江哥他家狗的骨头?”另一人一言难尽的反问。
……
酝酿了几日的大雨终于落下。
泼水一样拍着门窗哒哒作响,落地之后顺着城中水道汹涌的冲出城外。暴雨冲破了县令家像模像样的屋顶。
阖府上下修了一整晚才堪堪修好,结果一大早又发现门前一片石砖都翻了起来,雨水泡出的大片淤泥嚣张的横贯在门口。
县令趁着雨势小的时候出门看了眼,回屋之后惆怅的握住袍脚拧出一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