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现在是会关心家里人了,但想气他的心也绝不是假的!

    此外他有种男人的直觉……

    他这二妹对阿雅心思不纯,就像现在,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做什么?

    “阿雅,能帮我煎下药吗?”文洵磨了磨牙,打断两人的悄悄话,开口十分为难道:“小弟又画了两块木板出来,我恐怕还要做很久。”

    他说完话,紧了紧鼻子,气沉丹田,努力控制鼻涕不流出来,以免斯文扫地。

    卫雅自是心疼。

    只是一切同锅灶有关的东西她都弄不明白,想来想去还是道:“你去煎药,我替你,小心伤口别碰到水。”

    两人位置调换。

    卫雅操纵着锯子,一来一回游刃有余。

    木屑随着嚓嚓嚓声飞出来,在地面上落了白白一层。

    她动作干脆利落,大开大合间有种女子少见的锋锐之美。

    也就文洵愣神的功夫……轻微的帮当一声。

    一根木条落地。

    横平竖直,规整好看。

    “自己煎药吧,大哥。”文澜弯身提起药包,扔到他怀里。

    ……

    一日时间过得很快。

    刚搬进新家,每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这样比较下来,文澜竟还算清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