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两个前后切了脉,老郎中听着徒弟的分析,赞许的点点头。
“夫人是染了风寒之邪,邪气入脑所以头痛不止,吃两副药便好。”
他伸手在药箱中抓了几味药,包成三包递给张氏,又提笔写了张方子,嘱咐道:“照理说两日便可痊愈,但恐明日阴雨不停又要受寒,到时拿我这方子,再找个郎中酌情加减用量即可。”
文德厚自是谢过。
“爹,我去煎药吧。”文琴主动道。
她跟着忙前忙后,文德厚称赞道:“阿琴真是个孝顺孩子。”
张氏和王氏都不大自在的笑了笑。
“我家二娘也有微恙,老先生可否也给瞧瞧?”文澜没注意那边,见师徒俩要走,忙拦了人。
十两银子拿出去了,当然得发挥最大价值!
“这…使得吗?”王氏受宠若惊,神情怯怯的又带了几分希冀。
老郎中也没吝啬,“自然使得,这位小友付了诊金的。”
王氏谢过俩郎中,又着重谢了文澜。
文琴的背影在门口僵了僵,听着她娘感激的话心里莫名委屈,抱着药包跑进雨里。
王氏身体底子意外很好,病症也轻,只开了一帖药。
看诊毕,文德厚亲自送人出门。
屋里。
张氏拉过文澜,忧心忡忡问:“你花多少银子请的这师徒俩?咱们银子不多了,可不能挥霍。”
“给您瞧病怎么能是挥霍?”文澜试图绕开银子。
“那请个小医馆的也就够了,这师徒俩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张氏叹了一口气,“你走时没找我要钱,是从自己手里拿的吧,多少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