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家伙看来,这个恶婆后母,若非中邪,怎会一夕之间性情大变?
“别管她。”杜久山冷漠地低下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事,将野猪肉一条条割下来,明一早能到市集上卖个好价钱。
至于姜遇,左右不过是迫于无奈娶的,她心气高,不是池中之物,早晚都得离开。
变成什么样,与他又何干?
姜遇不知两父子如何做想,她记得这木禾村里,柳家新添丁,奈何媳妇儿奶水不足,寻了不少郎中也没辙。
穿过一条田埂,来到木禾村的大道,村头第一家就是柳家。
正巧,柳家媳妇儿正坐在大门口的门槛前,怀里抱着个两月大的孩子,头上裹着纱巾,大夏天的穿着棉袄。
古代月子马虎不得,哪怕是二十一世纪还残留着陋习,老一辈信什么见不得风,做个月子悟出一身病。
“来,娘给你喝米汤,啊……”
柳家媳妇儿年纪不大,最多也就十六七,这个年纪在封建制度成亲算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