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谨恭兄之侠义,不知谨恭兄对当下朝堂可有高见?”
不多时,酒已温好,菜也上齐。
四人互敬几杯,谈论了一番风月之事。
只是说着说着,那年纪最小元稹,面色微微发红,也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
就在这时,他突然开口对陆远道。
听到元稹这一问后,白居易和李绅也是纷纷看向陆远。
几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是意气风发之际。
一个个此时腹中都有治世之论。
加上昨天又见证了一场世道的不公,还有陆远当时的侠义之举。
也就因为他们是古人。
若是放现代的话,元稹可能就不是这样说了。
估计开口就是:我觉得世界不应该是这样.......
“哈哈哈,元九老弟,你这话可问错人了。
我出终南不足半月,先前隐于山中。
可谓是车服不维,刀锯不加,理乱不知,黜陟不闻。
不过一山野之人而已,便是读了几本书,也不过就是些闲散杂书。
对于这朝堂我尚未见到,何来高见一说?”
陆远摇了摇头,对于这些事情,他不想谈。
特别是不想和他们三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