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有点听明白了。
“十月十二日的时候谢易死的,这是一切的开始,”李淇摆弄着袖口的领扣,“十五日他父母两人还像没事人一样在餐厅里吃饭,会不会有点太不把人当人了?”
“可能上流人士事比较多吧!”白羽说道。
“董莉我能理解,本来就把谢易当个运营的资本,没了这个资本也不会有太大的感情的伤害,那个时候确实更需要继续把运营玩好。”李淇将领扣直接扭了下来,“但是谢震,我没来得及给他做分析,也没那么多机会去了解他的时候,他人就没了。”
“你来的那天的确他就没了。”我说道。
“你别打岔,”李淇将领扣攥在手心,“我一直心里没数,因为...确实不熟,但如果如我来的第一天你们和我说的那样,谢震十月十二日在现场情绪十分激动,十五日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坐在办公室里,这格局大的不像个人。”
“你是说...?”
“在过去两周的时间里对谢震的了解来看,这人可怕地让人不敢想象。有一种超过时间空间的洞悉的智慧,他有没有可能在十月十二日谢易死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什么?或者何冬死的时候就想到了什么?再或者法医楼?以他的本领想捞到点消息是非常简单的,所以他获得前瞻性的战术是简单的。”
李淇转过身,始终低着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有一个备用的替身,而十五日在高架桥上死的那个个体,就是克隆体?”
背脊宛如突然通了一发电流一般打了个惊——”这个假设未必太大胆了吧?”
“假设的时候不大胆点,什么时候大胆?”李淇将纽扣重新系回袖口上。
“他...何足以了解到这么多讯息?即使能了解到,又怎么可能足以去预知到高架桥上的袭击?又为什么能这么肯定死神的杀伤力?那个时候甚至连我们都对其没个准数!而且,他的死亡,那简直就是拿他的商业帝国开玩笑,傻逼都知道星空的股价这两周垮垮猛跌。”
“但如果他真的认为他的生命安全高于星空和那几个伙伴的利益呢?毕竟,人死了,才是什么都没了。当然,这个假设得建立在克隆技术的确属于星空,并且也足够成熟的情况下。”
”无论这项技术到底来自谁,“我说道,”很明显不成熟,如果真要成熟,夏耘路那么多工作重复的单位个体,可以通过克隆来节省不知道多少重复的工作。“
”而且也只有像刚才两人那样,给利利逊这样的大人物开展正经八百的情感工作的个体,才会有克隆的‘待遇’。”我接着说道。
“所以,克隆技术,肯定还不成熟,这座城市当中的克隆的个体...真是太恐怖了,江信,你想想,如果这项技术成熟并且被一些势力滥于利用,天啊...社会将永远失去秩序和伦理。”
“如果真的属于星空,那各种资源几乎都是不花钱的。”
“但是这种高新技术产业,差的其实是技术与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