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黄一行的方向联系。”
此时已是中午的十一点,目的地是海港,我们又见到了那个名字颇有历史感的老大爷,他给我们一一细说...大体上看,与我们想象中无异,只是这过程太可怕——当年官方的检查竟然疏忽至如此地步?竟简单到了看看名字就给过的地步?说是没有受贿我都不信。
我们初步断定,药铺可以视作为药贩子,并且与黄一行有关,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将两者联系起来,最少找出两者的圈子的共同交集。
最让我沮丧的是,这是一个初步判定,如果这个方向错了,就意味着我们要走上一段弯路,想想就发毛。
“出行记录是必然需要针对的。”韦空说着,“但是你也知道的,这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根本的突破,年代过于久远。”
“消费记录,唉算了,年代过于久远,能突破一下就突破一下吧,呵呵。”我明白的,除了大的记录,其他的,不太可能找得到,垂头丧气总是常态。
“回去把出警记录针对一下,说不定可以有所突破。”我还是很乐观。
“嗯。”
此时是中午的十二点,忽然,
我的手机铃声突破了我的心理防线——自从收到恐吓短信后,我一直将那个可怕的号码设置了一个专有铃声,而此时正是!
我强制使我镇定,将手机掏出,阳光刺眼之下,屏幕光泽明显不够,我手忙脚乱地调亮屏幕,差点没拿稳,这其中浪费了不少时间,让我更加急躁。
“午时已到。”清晰的四个字在短信框上。
紧接着的是一则彩信,韩姓夫妇身体垂直地吊在了一颗歪脖子树下,树荫遮挡了阳光,阴森十足。
韦空下意识地对表——此时正好是失踪24小时。
可恶,这是蔑视!
接着又是一则短信,“在我面对你们的地方。”
?
“村子!”韦空直接挂挡!
...